罗从彦,宋代南剑三先生之一,故里在哪里?
罗从彦(1072-1135)作为宋代理学的重要成员,学术思想和学术地位清晰可辨,这是毋庸置疑的。然而,一个不复杂的罗从彦地籍所有权问题逐渐发展成为一个情感问题和学术问题,让罗氏家族和罗从彦的研究人员纠缠不清,让人感到无语和无助。
历史上,围绕罗从彦的“地籍”和“脉系”的争执始于明代中后期,这一事件持续发展升温的重要时期出现在他和李侗一起被批准崇拜寺庙的万历42年6月(1614年)之后。在此期间,属于延平府辖区的剑浦(今延平区)和沙县,也与罗从彦关系密切,已经因为争夺“罗从彦是谁,罗从彦的后裔在哪里”的重要问题,导致康熙45年(1706),四份康熙亲笔御书,由福建学生沈涵极力疏邀获得。只有罗从彦的那份,因为无法送达真正的“罗从彦后裔”,不得不暂时保存在南平县道南祠。100多年后,嘉庆18年(1813)又发生了另一起祠堂田产抢夺案,由罗从彦的“地籍”和“脉系”纠纷引发。虽然罗从彦的“地籍”和“脉系”纠纷一度会持续200多年(1614-1813),但案件审结的最终结果也是罗从彦的“地籍”和“脉系”。一个重要的历史休止符被划上。
当时,一位自称是罗从彦后裔的沙县人罗希莲和南平县罗源里(今延平区水南街罗源村)的妇女罗吴拿着沙县版的罗氏族谱,声称罗从彦祖庙的祖先罗吉兴不是罗从彦的后裔,要求罗从彦祖庙把所有的田地产品都归咎于他的名字。罗源里的罗氏族人和罗季兴都不服,于是去了南平县县衙。县衙县令查不清,误断罗从彦无嗣,这就引起了罗源里罗氏的愤怒。因此,这起涉及罗从彦“地籍”归属、祠产、科举贡生名额分配优惠等利益的“谱牒、田产”案上报延平府衙。府衙正堂查阅了南平罗源里的旧府志、县志、罗氏族谱,并询问了与罗氏族人关系密切的杨石、李侗、朱三贤后裔。最后,经过十二次审理,认定这是沙县罗希莲篡改沙县族谱,试图通过挖掘和补充“仲素子敦叙……死亡”等字样,冒混延平罗从彦后裔占领罗从彦祠堂田产的大案。因此,他下令将罗希莲押送经验司管押,并邀请杨、李、朱三贤的孙子代表李映奎、杨玉芳、朱肇元到法庭见证和监督判决的执行结果。今后,他下令混淆公众,篡改罗从彦的“地籍”、“谱牒”,谋夺罗从彦祠产者,“均准罗氏子孙并杨、李、朱三贤子孙呈官调查”。同时,判决书还重新确定了罗从彦祠堂的学生候选人,允许将南平县道南祠暂存的康熙御书“奥学清节”交给新祠堂学生“敬谨收藏”。据说这本御书直到文革前还保存在黄路村,但现在已经失去了。
重大谱系案件审结后,惊心动魄的延平罗氏特将案件判决书刻在《豫章罗先生田碑》中。站在罗源的罗从彦特祠以供民为依据,引以为戒。可以说,从那以后,这场关于罗从彦“地籍”和“脉系”问题的文化斗争,不仅早已尘埃落定,而且证据充分,事实清晰。所有热爱罗从彦、研究罗从彦的文史工作者和来自世界各地的罗氏后裔都可以从中学习和思考。但其中,有一个特别值得一提的“文化现象”,那就是《豫章罗先生墓志铭》,最能详细提供罗从彦的生活信息,是罗从彦正传弟子李侗从高尚品格、被称为“秋月”的人,却被一些说罗从彦是沙县人的专家学者视而不见。200年前(1813),经过12次审理,也看到了这个墓志铭的延平府正堂,对这篇文章进行了这样的评价:“李延平写的豫章先生墓志..文章如‘存了之后,死了,今子先死后知道。二子是立哥伯常。公卒,没什么,遗腹得男孙振宗。而“先生之系,微而复续,人天耶”等语,古质幽崖,逼真的周汉人句法,断不近人所能模仿。“(《豫章罗先生田碑记》)而且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数据记载,宋徽宗政和6年(1116),24岁的李侗在正式拜师罗从彦的时候,曾经给罗从彦发过一封真诚的学习帖子。帖子里叫罗从彦的时候,用了一句敬语叫“恭敬先生乡丈”。“乡丈”是古人对同乡老人的敬称。李侗把它用在罗从彦身上,这是农村生活的习惯(李侗出生的剑浦县崇仁里毗邻罗从彦所在的剑浦县罗源里,距离只有一二十英里),足以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罗从彦作为延平人的客观事实。
当然,宋明以来所有关于“罗从彦是谁”的权威回答,最重要的是罗从彦本人——在罗从彦一生的学术专业中,有一本他在靖康元年(1126)10月开始写的《圣宋遵尧录》。翻看这八卷《圣宋遵尧记录》,不仅记录了大宋开国至宣和末年(960-1125)“圣君贤臣”的主要活动,还参与了许多各种借鉴道德、讽刺或议论的“解释”,强调了祖先法度不可废、德泽不可靠的观念,充分展现了罗从彦作为一名学者,但他担心自己的家庭和国家的爱国情怀。1133年,62岁的罗从彦在广东罗浮山完成最终修改后,为了把书送给圣读,特别是在自己的序言中,做了一个自认同的地方描述——延平。其文明明确写道:“靖康丙午十月延平臣罗从彦序”。
由此可见,罗从彦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延平人,来源有序,事实清晰,情况清晰。学术界和罗氏后代都不能再视而不见,把罗从彦的地籍归属变成莫名其妙的文化糊涂账,假装“糊涂”。
宋徽宗,李侗,杨时,监督,罗从彦